2010年11月21日星期日

自問不懂喝酒也不愛喝酒,自覺沒有喝酒的天份,喝啤酒會面紅,如熟透的蕃茄。一直覺得啤酒是苦的,紅酒味道很難聞,白酒也不好喝,國產茅臺、高粱、二窩頭、日韓兩地的燒酧更不敢碰,因酒精度數極高。唯一可勉強接受的是日本清酒,但蔡瀾先生說,正因清酒易入口,容易愈飲愈多,終於飲醉。吓?會喝醉?噓,幸好不常及不多飲。






回想當天初次踏足巢鴨,在小超市門外見一種名為「甘酒」〈Amasake〉的做推廣,有罐裝,也有壓縮成一小塊方磚,方便回家泡冲飲用的小袋裝。雖見漢字寫甘酒,試了一口,不像酒嘛,味道好得很,掏腰包買了罐裝及袋裝,回家孝敬雙親。其實這個有點像中國的糯米酒,小時候母親曾自製糯米酒,父親對釀酒的興趣大於品酒。






偶然翻看舊剪報,見蔡瀾先生寫甘酒,他說日本沒有「甜」這個字,形容甜味都叫做「甘」〈Amai〉,甜的酒就是甘酒,是酒釀熬出來的飲料。甘酒是過年的飲品,也會令人飲醉。嗯,又是會喝醉?對,這是酒,喝醉是正常的,也許和清酒一樣,我總是輕嚐輒止所以從沒有飲醉。






之後再訪巢鴨,小超市竟售罄甘酒,但世情卻是柳暗花明又一村,也許上天憐憫我這個為尋甘酒,不惜上窮碧落下黃泉的小女巫,數次在巢鴨遍尋不獲,偶爾一次在川越的超市覓得芳踪,瘋狂掃貨,旁人必心忖我是劉伶,極嗜杯中物。






除卻甘酒,女巫對雞尾酒有一種盲目的喜愛。看著酒保「左溝右溝」,之後「上搖下搖」,就調教出一杯杯色彩繽紛的雞尾酒。





第一次喝的雞尾酒叫 Misery Blue,那餐廳位於雲咸街,在臨窗的座位,看著行色匆匆的路人,川流不息的車輛,淡藍色的酒,懶洋洋的下午...我望著那杯酒,只喝了一點點,因為我只愛看並不愛喝,浪費?也許是吧,但若飲醉或「劏白鶴」,豈不是更失禮?且讓那酒靜靜地躺在杯中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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