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2年8月4日星期六

馬家輝、李敖、閱讀、幼稚園生


之前去聽馬家輝的講座,對馬先生認識不深,最初是拜讀他在報章的專欄,其中一篇談及資深報人繆雨先生﹙繆老是繆騫人小姐的父親,女巫年紀大記憶力差,希望沒記錯繆老的名字﹚勸馬先生多習外語,另外馬先生在台大唸心理學,他曾說過唸過心理學的人比一般人更早發現、知道自己心理的異常之處﹙這是大概意思,這篇文章剪報未有隨身,不能原文抄錄,希望沒有曲解馬先生的原意﹚。
 
 
 
 
 
好奇心驅使下,再尋馬先生的資料,「馬家輝在台大讀書時認識了李敖,每天下午去李敖在金蘭大廈的家中,幫忙整理剪報,聽李敖笑談江湖。大二那一年,馬家輝出版了《消滅李敖,還是被李敖消滅》,此書成為20世紀80年代台灣青年學子競相閱讀的暢銷書。李敖在閱讀完《消滅李敖,還是被李敖消滅》之後,對馬家輝說:「小馬,我當你面這樣說,背後也是這樣說———我以前研究胡適,胡適跟我說,李敖,你比我胡適更了解胡適。那我今天跟你說,你比我李敖更了解李敖」,並且在1997年的回憶錄中將馬家輝列為平生所交好友名單。」。
 
 
 
 
 
女巫對李敖的認識同樣不深,僅知道他和胡茵夢有一段短暫的婚姻。女巫從沒看過胡小姐主演的片子,對她有印象只因她是滿族人,自小對滿洲皇室貴族婦女所穿的花盤鞋甚感好奇,兒時看清裝片,只看見那個「跟」﹙?﹚,完全目定口呆,求教母親大人那些妃子、格格、福晉怎可能穿下這麼小的鞋子,母親大人神閒氣定的答:「三吋金蓮吖嘛」,嗯,母親大人的答案該是根據漢族女子纏腳風俗為依歸,只得六歲的女巫根本不明白一個成年女人的腳怎可能只得三吋?!更何況那個「跟」恐怕沒有三吋!
 
 
 
 
 
隱約記得多年前有一首台灣流行曲歌詞出自其手筆,記憶中是「蘭花草」,但網上資料卻說是「忘了我是誰」,而「蘭花草」的原作者是胡適。罪過罪過,記錯了,還望兩位大師原諒。
 
 
 
 
 
女巫年少時看過李敖們「傳統下的獨白」,詞鋒銳利,說話不饒人,亦不害怕得罪人,現摘錄數句:


「上帝是無所不知的;我因為僅次於上帝,所以有所不知。」



「妓女不靠性慾接客 我不靠靈感寫作書。」



「連戰用腦不足,宋楚瑜用腦過度,陳水扁無腦可用。陳水扁的沈富雄,大腦已停止,小腦卻在反射。」



「上帝對猴子失望,才創造了日本人;日本人對台灣人失望,才創造了李登輝。」



「不做無聊之事,難度有生之涯。」



「買人壽保險和賭徒最大的不同是,前者死了才會贏,後者贏了才會死。」



「莽夫的傷在胸前,懦夫的傷在背後,姦夫的傷既在胸前也在背後。」



「有時解釋是不必要的——敵人不信你的解釋,朋友無須你的解釋。」



「人分為4種,一種是又懶又笨,一種是勤快但笨的,一類是勤快又聰明、有笨但勤快的,還有一種懶但是聰明的。其中這個笨的勤快的人特別可怕。」



「能關門辦的事,絕不開門辦;能一人辦的事,絕不兩人辦。「成大事者,不謀於眾。」除了選舉、暴動與鼓掌外,群眾全無用處。」



「老闆的關鍵,在臉色好壞;美女的關鍵,在臉蛋美醜;政治的關鍵,在臉皮厚薄。」



「勃起台灣,挺進大陸,威而剛世界。」



「一個變節的共產黨,是最壞的共產黨。這批人(中國民運人士)現在靠美國人養着,或者靠台灣人花錢養着。這批人,講一些風涼話,講一些唯恐中國不亂的話,算什麼呢?有種回去,回去!你的戰場在北京,做牢給他們看,老子闖了禍,老子願意負責,為什麼不回去?所以這批人我是看不起的。」



「因為不了解而結婚,因為了解而離婚。」



「所有的女人都會偷人,只要有機會!女人三十歲以前偷情,三十歲以後捉姦。」



「結婚多次的男人,比結婚多年的男人快樂;結婚多年的男人,比結婚多次的男人幸福。」



「多次不結婚的男人,比結婚多次的男人更了解婚姻;多次結婚的男人,比多次不結婚的男人更了解女人。」



「最聰明的女人,一涉及自己的感情問題,就變成笨蛋;最聰明的男人,一涉及自己的感情問題,就變成哲學家。」



「聰明的女人,投入男人的懷抱,而不落入男人的手掌;聰明的男人,對別有懷抱,易如反掌。」



「美女穿衣給女人看,脫衣給男人看;醜女穿衣給男人看,脫衣給自己看。」



「成功的丈夫,是錢多到妻子花不完;成功的妻子,是找到這種丈夫。」



「女人的男人,其實有五個:心中一個,眼中一個,手中一個,懷中一個,夢中一個。以為「女人只有一個男人」的男人,是笨蛋。」



「男人有了錢,會變壞;女人變壞了,會有錢。政戰人員變壞了,也不會有錢;稅捐人員沒錢,也一樣變壞。」



「你要聰明到知道,男女關係一定是要走下坡路的。再好的感情,也會走下坡路的。所以「見好就收」是正確的,不應該搞到山窮水盡。」



「男人對女人應多一點愛,少一點了解。女人對男人應多一點了解,少一點愛。」



「陶淵明「好讀書,不求甚解」;我「好女人,不求甚解」(女人如果甚解,你。將倒盡脾胃)。」



「上帝只要勞其肋骨;聖人卻要勞其筋骨。還是上帝一勞永逸。但是把肋骨造了女人,其逸也勞。」



「真的女人是使你「硬件」「軟件」判然分明的。你一看到她,除了雞巴硬,渾身都軟了。這樣的女人,才算真的女人。」



「有人只知道器材會折舊,不知道折舊的東西可太多了。知識會折舊、同誌會折舊、戰友會折舊、情人會折舊。不過,情人最好別折舊,情人應該提前報廢。」



「沒有醜男人,只有壞男人;沒有醜女人,只有懶女人。」



再看李敖的資料,他的初戀似曾相識,嗯,有點像王尚義著的「野鴿子的黄昏」內其中一個故事。資料指兩人是朋友,王尚義的妹妹王尚勤曾和李敖拍拖,因為某些原因兩人分手,其後王尚勤遠赴美國並為李敖誕下一女。
 
 
 
 
 
也有人說李敖和王尚義絕對不是朋友。
 
 
 
 
 
王尚勤在她的書「四十年來雲和月」寫道:「李敖曾經是尚義生前的朋友之一,但是因為我的關係,他們的友誼受到了阻礙。」「李敖是很記仇的人,他不止一次說過他認識我,不是經過尚義介紹的 —— 實際上尚義是堅決反對我與李敖來往的。這在他寫的《幻》及《野百合花》兩篇文章裡可以看出。」「三十多年過去了,尚義死了,李敖結了婚,我離了婚,好像一切該發生的事都沒有發生,不該發生的事卻都發生了。」
 
 
 
 
 
往事如煙,當中涉及的人,有一個死了,一個已結婚,另一個離了婚,前塵往事已告一段落,該劃上句號了。
 
 
 
 
 
座上大多數是中學生,據悉這次他們由老師領隊到此參予講座。女巫陰謀論,若不是老師隨隊,究竟有多少學生私底下會自動參予,我不是覺得馬先生沒叫座力,只是對象不會是學生,書展期間有讀書會舉行,其中一個正是馬先生主持,很早已額滿。
 
 
 
 
 
既然聽眾多為中學生,馬先生即席問在場的學生,一星期看多少份報紙,答案令人難以相信,竟然是一星期兩、三份,網上新聞亦不大看。
 
 
 
 
 
誠然現在中文報章的水平比往昔差,記得之前紅磡有一棟舊樓倒塌,報章大字標題為紅磡冧樓。嗯,樓宇倒塌,竟然冧?冧在廣東話的闡釋該有喜歡、「嗒糖」的意思,家園傾刻盡毀,並有人傷亡,焉能有人會「冧」會「嗒糖」?塌樓兩字不過是日常用語,怎的竟難倒記者、編輯、校對?
 
 
 
 
 
另一例子,我的老師閱報,文章寫道:「某某被人監生焗死」,監生是廣東話,若用書面語,該寫成活生生吧,老師看罷呆了,然後決定改看另一份報紙。
 
 
 
 
 
但每天閱報不算是無理要求吧,我想這些孩子已甚少看書,因為現代人精刮得很,沒利益的事誰有耐性幹?看書對考試、入名校有啥幫助?除卻課堂、補習班及興趣班,餘下的時間何不去唱唱 K、打打機?不論閱書閱報,均太花時間,誰會當這種傻瓜。
 
 
 
 
 
另外,馬家輝亦覺得那些國文課本全是甚麼結構分析、註釋、修辭語法...,令人望而生畏,除卻現代人精刮心理,愛將每件事權衡得失比重外,這或許是另一個令學生對閱讀不感興趣的原因。嗯,那些見鬼的文章分析、修辭手法﹙比喻、隱喻、頂真......,我從不多看亦不理會﹙所以女巫的中文成績僅是合格﹚。
 
 
 
 
 
對女巫來說,看書該是一種興趣、樂趣,要做那麼多分析研究,那該是研究生做論文吧,我這種懶人從不打算寫亦不愛寫論文,故至今仍是幼稚園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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